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儒道入圣,谁说我是纨绔世子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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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章 岭南百姓苦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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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们是能帮你的人。”
    沈辰安嘴角带着笑意。
    “看刚才这位姑娘出手,想必三位也不是普通人。
    可闵绅毕竟是岭南知府,身边又有一名武道七品炼神境界的武者护卫。
    怕是三位要帮我这个忙,便如同深陷泥沼之中了。”
    晏何听到这三人想要帮他,虽然他有心求助,可是又担心三人因此丢掉了性命。
    同时他的心中也在猜测三人的身份。
    还不等他猜出个结果,梧桐已然开口。
    “你可知你面前站着的是何人?”
    晏何上下打量三人,摇了摇头,实在是面生得很。
    “这位是镇国公府的世子殿下。”
    梧桐伸出手指向了沈辰安。
    晏何瞳孔之中犹如地震一般,他实在是有些无法相信。
    镇国公府的世子,那是何等的权贵,没有理由会出现在这里。
    随即梧桐又把手指向了典渊。
    “这位是诛冥将军典渊。
    你刚才所说岭南知府身边有一名七品炼神境界的武者,可能我出手会麻烦一些,可若是诛冥将军出手,自不是难事。”
    晏何脸上震惊之色愈发浓重,此时他对三人身份信服了八九分。
    因为诛冥将军只是站在那里,便散发出一股无形杀意,只是看一眼,便让晏何有些胆寒。
    这份气质唯有久经杀阵之人才会拥有。
    且传闻诛冥将军佩黑铁面具,如此看来,倒是真的。
    既然诛冥将军在此,那么这位世子殿下也是真的。
    晏何看着沈辰安,随即跪倒在地。
    “岭南府同知晏何,请世子殿下为岭南百姓做主。”
    “起来回话。”
    “是,世子殿下。”
    晏何的心中激动非常,这可是镇国公府的世子,可称当朝第一权贵。
    若是世子殿下有心为自己做主,岭南府的知府确实算不得什么。
    “我刚才问你的问题,你还未回答我。
    为何不将罪证报与悬剑司之人,这一次悬剑司主司海元大人亲至岭南,你只需将罪证呈与他即可。
    海元大人定会出手解决此事的。
    为何你仓皇逃命如此呢?”
    晏何愁眉紧锁,叹息一声。
    “世子所言甚是啊,我也是这样想的。
    下官身为岭南府同知,在闵绅身边为官,这些年收集了不少他贪墨的罪证。
    就是想着有朝一日,能将这些罪证报于上官,能严惩岭南知府闵绅。
    可是一直都没有等到合适的机会。
    直到此次悬剑司入岭南,海元大人亲至,下官觉得时机已然到了。
    于是准备趁机将诸多罪证交给海元大人。
    可是还未等下官行事,此事被闵绅发觉。
    闵绅亦知悬剑司亲至岭南,一方面是为了查探灾情,另一方面则是来查他的。
    所以他自不会让下官见到悬剑司之人。
    就在我准备将这些年搜集的罪证,交与悬剑司之人的前一天,闵绅暗中下令让府兵灭我一门。
    家中连带下人三十余口,全都葬身府兵钢刀之下。
    我这些年整理的证据,藏在距府中不远的一处山上,那日我本去取证据,才侥幸逃过一劫。
    后来我本想找机会,希望能够见到悬剑司之人。
    可是闵绅完全不给我这个机会,府兵全都派了出来,日夜在街上巡视。
    虽是巡逻之名,实则是为了要寻我踪迹。
    如此浪荡了数日,我根本没有机会见到悬剑司之人。
    这才想着先从岭南逃出来,然后直接去京都,找朝中大员,将此事告知陛下。
    没想到踪迹还是败漏了,这才被府兵追杀。
    然后便发生了刚才一幕。
    没想到竟能在此处碰到世子殿下和诛冥将军,实乃岭南百姓之福。”
    晏何说完又是深深一拜。
    如此,他便不用去京都了。
    不止是岭南的公仇,他一家灭门的私仇,也能雪恨。
    “没想到岭南乌云蔽日,阴沉如此。”
    沈辰安不禁感叹一声。
    “直接去岭南府衙,我带你去见悬剑司主司海元大人。”
    沈辰安双目之中蒙上了一层冷意。
    晏何眼中水雾弥漫,他能感觉到,笼罩在岭南的乌云马上就要被风吹散了。
    晏何引着沈辰安三人往岭南府衙方向而去。
    走了约莫两个时辰,只听得前面有水流涌荡之声。
    又往前走了几十米,转过一个弯去,由巨石垒制的巨大水库蓦然出现在几人面前,就连空气之中都多出几分湿润的气息。
    “那便是岭南府的水库?”
    沈辰安看向碧波荡漾的水面问道。
    “回世子殿下话,那正是岭南水库。”
    “我先前途径几处州县,说这水库里的水不是白供给民用的,需要用银钱购水。
    且百姓言:一两水,一两金。
    是否属实?”
    沈辰安继续问道。
    “此言不假,这也是知府闵绅的手笔。
    他向朝廷上奏,岭南旱情如火,片刻不得怠慢。
    这一点倒是属实。
    岭南偏远,几乎年年有灾情,闵绅任职之后,便年年以灾情为由,向朝廷诉苦。
    陛下虽为明君,可毕竟岭南偏远,不可细察。
    便年年拨来银粮赈灾。
    其中大部分落在了闵绅的腰包之中,只有极少一部分才真正落于百姓之手。
    今年旱情亦如是。
    去年修建了水库,今年虽有灾情,可是只要开源节流,水库中的水,也基本上可以抑制今年的灾情。
    虽有蝗灾在后,可若是以水库之水调与未受蝗灾的州县,等粮食获丰之际,再以未受蝗灾州县之粮,调往受旱灾和蝗灾严重之州县。
    则岭南灾情可自解。
    只是今年全府收成减产,但是亦能有所缓增,还不至于朝廷调拨银粮赈济。
    可若是如此行事,闵绅便没有了贪墨的机会。
    于是他想出了一个阴毒之策,无视岭南百姓之性命,只为一人之腰包。
    他明面上以府衙的名义下了一道政策,说是今年旱灾极重,水源不足,需要以银钱购水。
    暗中则吩咐岭南府大户联手,垄断水库售水的生意。
    凡大户所获银钱,他必有重股。
    遂灾情愈重,他愈加生财。
    即使如此,还未填平他的贪心,他又上奏朝廷,请求银粮赈济,实则是为了自身谋利。
    岭南有此官,便有如附骨之蛆,吸食百姓之骨血,是岭南百姓大不幸。”
    晏何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番话。
    看来岭南百姓苦闵绅久矣。
    “过去看看,本世子倒要看看,这水是怎么个售法。”
    沈辰安已然率先走向了水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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