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小揉了揉脑门，表情委屈，“那……我也不知道会这样！”
她垂头丧气的趴在餐桌上。
左浩训斥她：“江阳以前在福利院，只是你隔壁床的小哥哥，你想什么时候告白都可以。那现在人家网上已经走红了，成了潜力股，买股的人多了去了，你还磨叽，江阳就要被别人挖走了！”
李子健坐在靠窗的餐桌上，手里拿着一本新买的心灵鸡汤书籍，忍不住插话。
“浩子，小小是个姑娘家，不好意思开口也是正常的，你那么凶干嘛？”
左浩恨铁不成钢：“我怎么凶她了？我是想帮她呀？你看她这磨叽的性格，头婚赶不上，马上二婚也轮不到她！”
李子健：“……………”
好像有点道理！
洛小小撅着嘴巴，闷闷不乐地问：“浩哥，子健哥，你们说，是不是青梅真的打不过天降啊？是因为从小到大太熟悉了，没有新鲜感吗？”
左浩又点了一支烟，“也不是这么说的。主要是青梅竹马，那么多年不在一起，那肯定是有问题的！最少有其中一方有问题，才会被别人趁虚而入！”
洛小小感觉自己的膝盖中了一箭。
李子健摇摇头，举着书本淡声道。
“也不一定就是青梅竹马的问题，关键你这里吧，天降的实力那么强，数量又那么多，确实难搞哦！”
洛小小感觉李子健是万箭齐发！
她蓦地站了起来，将歌词拍在桌面上。
“好，反正横竖都是死，那我现在就去找他表白！”
左浩道：“刚才不说，现在可不是好时机！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洛小小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李子健看这丫头真的难过了，想转移她的注意力，走到她面前。
“这样吧，江阳不是写了首歌给你吗？我们先带你练歌，等他谈合作回来再说！”
他随手拿过歌词一看。
“看看歌名，亲爱的那不是爱情，啊这……”
左浩：“……”
洛小小：“…………”
……
江阳带着沫沫来到了酒吧对面的咖啡馆。
现在是下午，这条街又比较偏僻，咖啡馆里没有顾客，只有一个打瞌睡的服务员。
江阳找了个靠墙角的位置坐下。
“说吧，你想怎么合作？”
点完了饮品和甜点，江阳开门见山地问。
沫沫表情带着娇嗔的意味，漂亮的大眼睛冲江阳放电。
“哎呀，找你就不能是谈谈心吗？干嘛那么严肃？”
江阳明白沫沫的意思。
那天直播，主持人和水友都在给他们凑CP，当时他们俩都没有明确否认。
沫沫现在的态度，完全是进可攻，退可守！
她是试探江阳的意思！
如果江阳对沫沫有感觉，沫沫肯定会采取进攻。
万一江阳无意，她就说开个玩笑。
都是成年人，江阳觉得没必要打哑谜。
他笑着说：“我们还是谈合作吧，我对搞钱比较感兴趣！”
沫沫立即明白了江阳的态度。
这种情况，她不是第一次遇见。
她虽然长得漂亮，人气又高，但偶尔也会遇到江阳这种，完全撩不动的男人！
沫沫很欣赏江阳的才华，没有在意他拒绝自己，笑着说。
“好吧。是这样的，我们上次直播的流量很好，破了《走走唱唱》的访客记录。斗音官方找我谈，让我跟你一起做几场直播，提升人气，最好是你能写歌给我唱！斗音官方出的版权费可能不算很高，但他们可以提升分成比例，还有直播打赏收入的比例，算上气泡水的付费，以及背景音乐的收入，会比你卖给其他的音乐平台要好！”
江阳明白，沫沫是斗音一姐，跟斗音官方是有深度捆绑的。
她当然是向着斗音。
江阳直截了当：“分成比例能给到我多少？”
沫沫：“八成！我跟你是五五开，这个分成比例很高了！”
江阳知道，他这种小网红，跟沫沫几千万粉丝的大网红不能比。
开出这样的条件，的确是很有诚意。
他自己一场直播，如果不算苏清妍、凌霜华给的人情费，估计也只能拿大几千。
可是跟斗音一姐直播，平台给予流量扶持，再加上各大主播捧场，大粉冲榜，一场直播光打赏收入可能就几十上百万！
收入很可观！
江阳觉得，ZF的政策随时可能变化。
他的身体条件也越来越糟糕。
尽快筹款给福利院更好，拖久了，怕夜长梦多。
这也是他能为福利院的老师和孩子做的最后一件事。
江阳同意了：“可以，你把直播的流程发给我，我安排时间，还有新歌的要求，一起发给我。”
江阳打开绿泡泡的二维码。
“好！江阳，我就喜欢跟你这种爽快人合作！”沫沫边说边打开手机绿泡泡，添加了江阳，把策划案的pdf发给了他。
江阳看完流程：“没问题，我可以立即签约！”
沫沫笑着说：“好，我现在带你去斗音总部，找我的运营签约！江阳，我能不能飞升，可要靠你的歌了！”
江阳知道沫沫现在放弃了钓他的想法，但他还是忍不住补充了一句。
“那个……我们应该不需要炒作吧？我觉得靠新歌的质量，就能够达到吸粉的目的！”
沫沫在心里翻了个白眼。
这家伙，在外面也把自己保护得太好了吧？
不过，沫沫也清楚，像江阳这样又帅又有才华，蹿红速度还很快的男歌手，有的是女孩子愿意倒贴！
他能洁身自好，已经超过9999管不住下半身的劣迹艺人了！
沫沫同意了，“放心，我们只是联合直播，不会有其他的，走吧。”
江阳跟着沫沫去斗音签约。
回来的时候，他没有回酒吧，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公寓。
直播很多事情要处理，江阳感觉，沉浸在工作里，可以暂时忘却一切烦恼。
……
结束了一天的工作。
苏清妍在余小慧的陪同下，回到了家。
进门就看见了王妈。
苏清妍感觉自己的太阳穴习惯性地一跳一跳地疼。
出乎意料，王妈今天竟然没有输出！
她只是对苏清妍说：“苏小姐，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，你要早点休息。我给你煲了药膳粥，你记得吃一点。”
苏清妍点点头。
看王妈赶着回家，余小慧好心说。
“王妈，外面好像快下雨了，你带把伞吧。”
“哦，知道了！”
王妈折回来拿伞。
却见苏清妍坐在沙发里，望着茶几上的水晶花瓶发呆。
之前江阳经常会采摘新鲜的野花，精心打理，放在花瓶里。
现在江阳走了，王妈懒得弄，花瓶就闲置下来。
王妈看到此情此景，想起江阳种种的好，唉声叹气。
“唉，苏小姐，你莫怪我老婆子啰嗦，你和江先生心里明明有对方，为什么都不说出来，非要同归于尽才满意呢？”
余小慧：“……”
苏清妍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